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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夜班奴隶】第六章 这逼给我临场加项目 谢谢主人罚狗奴 (鞭打表演)

是发在海棠上的大肉剧情文!NSFW请做好心理准备后点开。

虽然但是,几个角色都是值得的好人。

今夜的飞火流星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金红色的舞台上,柔弱白皙的奴隶后背上布满了淡红色如同蛛网般的鞭痕,上面覆以猩红色的蜡迹,又被鲜红的麻绳绑缚,红与白的层层对比令人血脉喷张;少女的全身都被汗湿透了,额发打着绺,卷曲地搭在额前,只显得她的眉眼更加氤氲潮湿,粉红色的嘴唇饥渴地吞入巨大的性器,而她的阴道同样被两个黑衣的男子同时插入着,拉扯出人类难以想象的宽度。

而她依然沉醉着。她舔舐又吸吮,涎水从她的嘴角流出、汇集到下颌,又沿着她的脖颈、胸口、乳头一路爬下来,爬到她被修剪得整齐而暧昧的阴部。

她喜欢这一切,她享受这一切。她捏在乳头上的双手愈发说明了这一切,令在场的所有人的目光都牢牢黏在了她的身上——她仿佛在发光。

贝斯和鼓逐渐拉高起来,每一击都像是击在每个人的心上。台上的四个人的动作变得愈加剧烈,合着音乐的节奏一起颤抖、摇撼,在最后的那一击里同时达到了高潮。

掌声雷动,大幕逐渐拉上。不断有人低吟着耸动着自己的下身,显然是在这样的表演里沉浸了进去,仿佛身下奴隶的嘴就是台上少女的唇瓣,仿佛自己正站在光下,光华满身。

休息了片刻,场子里又点了一圈酒,已经有人准备尽兴离场。就在此时,主理人戴着面具上台,拿起了话筒:

“各位朋友,请稍待片刻。”

他敲了敲话筒,目光往台下扫了一圈。

“今夜,还有一对新组合将要出场。组合中的Sub是大家都很熟悉的齐渊,而Dom暂时没有报上姓名。他们将为大家带来一场追加表演,好戏,即将开始。”

众人都抬起头来,而坐在飞火流星一角的杜尚星则兴味地扶了扶眼镜。他手上的笔记本里勾勾画画了几个姓名,而在记上齐渊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还在试么?”

灯光暗了下来。众人低声嗡嗡讨论了片刻,随即,便被音响中传来的粗重的喘息声吸引住了全部心神:

“呼、呼、呼、呼……”“给我追!别让他跑了!东边,A小队围过去!”“呼、呼、呼、呼……”“抓活的!他往北边跑了!”“呼、呼——”

皮鞋踏在水泥地上的声音,紧接着,一声闷棍击打在肉体上的声音,随即手铐咔地一声扣上。皮鞋的主人的声音是陌生的,沉稳而胜券在握:

“抓到你了。”

大幕拉开。舞台上只有一盏冷光打下来,直直地照在一具肉体的身上。那人低垂着头,双手分开被铁链锁在高处,双脚只有脚尖能点在地面上;他穿着一件溅满了污泥和血点的白衬衫,袖子、衣襟都被扯破,露出他线条漂亮的肌肉和华丽繁复的纹身,以及纹身上层层叠叠的鞭痕。他的下半身倒是老老实实地穿着一条西装裤,皮带被扯开了,胡乱耷拉在一边。

齐渊低垂着头。长达数日的惩戒已经让他心神俱疲,他已经快要坚持不下去了。他知道自己将会面对什么——愈加残酷的侮辱与调教,重来一遍的洗脑与折磨。

他本就不是一个讨喜的奴隶,身形没有其他的奴隶柔软诱人,脾气又乖戾叛逆,前些年还有些人喜欢这个口味,如今他已经乏人问津。毕竟,在如今的压力之下,又有谁想去揣度这样一只会咬人的狗呢?

算了吧。他垂着头,手臂上的肌肉颤抖着,他快撑不住了。不如就这样吧,如果有下次机会,他一定不会再抗拒了。他会接受全部的改造,他会接受一切的对待——他只想之后的生活简单一点,让他不必再思考、不必再想起自己的过去和荣耀,哪怕那意味着成为一条狗。

那也没关系。

齐渊微微地动了动头,铁链发出铿锵的响声。那个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想明白了吗?”

皮鞋声哒哒地敲击着地面,一身帝国华丽制服的陆泽远缓缓走上台来,站在光侧。舞台灯把他的脸打得一半明一半暗,齐渊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见他的眼睛,锋利而明亮,掩在帽檐的阴影下,如同一只择机而噬的狼。

他伸出手来,用鞭杆勾起齐渊的下巴。由于姿势的缘故,陆泽远站得比齐渊略低一点,此时却全不显得弱势,抬起头来的时候,他浑身的装备与气势仿佛随时都能一口吞没齐渊那苟延残喘的灵魂。

齐渊看着陆泽远,几乎被他的眼睛刺痛。他闭了闭眼,用力咬住了干涸的下唇,过了片刻才道:

“……想明白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鞭子啪一声抽在齐渊的胸口,白衬衫应声而裂,再度露出来齐渊身上一大片纹身——那似乎是一种名为螭的神兽的脑袋,如今倒像是在云间探出了头。齐渊痛得一抖,肌肉不住地抽搐,那螭便似是在云间摇头摆尾,好不快意;陆泽远又豁然一鞭,完全对称地抽在了另一边,线条利落又锋利,留下一道深红色的鞭痕,逼得齐渊用力仰起头吸了一口气,下颌到喉结的曲线在光下映出高光的亮闪来。

“……抱、抱歉……”他痛切地抽着气,“我……我想明白了……”

又是一鞭,这一鞭撕开了齐渊的整个前襟,让他挂上了一对实心小球的乳头完全暴露在外,被汗水沾得湿亮亮的,有一滴血水悬在乳头上,将掉未掉。

“还要叫‘我’吗?”陆泽远猛地伸手,黑色皮手套用力地掐住了齐渊的下巴,“该自称什么,逃出来的劣狗?”

“……”齐渊痛苦地闭紧了眼睛,“……狗奴……狗奴想明白了。求您……求主人罚狗奴……鞭乳头三十,鞭穴五十……”

“还有呢?”

“还有……”齐渊的声音里带着恐惧的颤抖,“还有木马三小时禁射……”

“就这些?”

齐渊愣住了。

就这些。他和陆泽远头一次合作,但在“无声爆裂”听说过他鞭打的技术很好,也擅长管教和控制,所以在上台前的那短暂的磨合期内,他们才会选择了惩戒逃跑性奴这个选项,约定的项目也基本都聚焦在这个范围内。他报出来的惩戒项目当然只是两人说定的一小部分,剩下的则需要他在台上故作不配合,再由陆泽远以惩戒之名加上去,他此刻是不该再多说的。

……他妈的,这逼给我临场加项目?!

齐渊一股气轰轰地顶了上来,吊在台上,内心已经问候了陆泽远八辈儿祖宗,心说要不是因为要去醉棠宴我能一腿蹬得你仨月不能干事你信不信。他一梗脖子,气性又冒了出来:

“……就这些,主人。”

陆泽远眯了眯眼,看着面前这个重新支棱起来的家伙。不得不说,比起刚才的颓样和他一贯以来见过的沉郁的齐渊,现在这个人眼前的样子让他觉得更有意思些。

“和你接头的人,想明白要交代了吗?”

……草这狗日的不是要加项目,而是要加戏?!!

受过严格训练、绝对不会跳戏穿帮、除非忍不住的齐渊用尽力气把脸上的肌肉固定住了,大脑转得飞快。接头的人?这是搞谍战?卧底?……我是卧底?

所以现在应该演什么?

齐渊盯着陆泽远,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他刚刚弥散开来的目光重新聚焦了,凶狠地盯了回去——

“什么接头的人?狗奴不知道。”——你现场加什么玩意?!

齐渊的眼里满是勃勃的怒火,在观众的眼里反而格外坐实了。围观的杜尚星把身子往前倾了倾,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齐渊。在他的记忆里,齐渊总是迟钝的、木讷的,空有一身肌肉,却如同一只乖巧的牝犬一般跟在他的主人身边,满眼都是淫乱的欲望,却从未有过如此针锋相对、各占胜场的模样。

他把齐渊的名字画了个圈。

而陆泽远则在心底稍微吐了一口气。齐渊接上了他的戏,而且看起来完全理解了他的意图。他的愤怒与凶狠仿佛这道大餐最关键的一味佐料,而正是他此时此刻闪耀着的火光,在熄灭前的一瞬,才格外地灿烂。他一把抽出齐渊的皮带,裤子应声而落,露出了他不着丝缕的下体,和下体上紧紧扣着的,金黄色的贞操锁。

“和犬舍外的土狗见面了,却又不能交配,真可怜。”他的黑色皮手套轻轻地在贞操锁上点了点,让齐渊随着他的动作不住地颤抖着,双脚在地上交替地点着,一脸因欲望而痛楚的神色,“你告诉了土狗什么呢?是调教室的密码,还是八号注剂的配方?你真觉得,这些东西可以推翻帝国?”

“……没有别人。只是我,只有我想逃。”齐渊摇了摇头,闭上眼睛,不让陆泽远看出任何痕迹来。眼前的场景和过往微妙地重合在一起,让他心底有一块地方隐隐地痛起来,却又有一丝奇妙的痛快。

“只是我……只是狗奴想逃。没有别人,求主人罚狗奴吧,狗奴一定乖乖的,再也不逃了。”

“没有别人。”陆泽远把玩着贞操锁,把齐渊逼出痛楚而压抑的气声来,“你这么聪明,会往研究中心附近的排气室逃?你怎么不直接逃进洗脑室?”

他随手拿起分腿器,动作利落地咔咔安在齐渊的膝盖上,又按了一个按钮。吊着齐渊的铁链松了开来,齐渊完全站不住,双腿只支撑了一刻,便被分腿器拘束得跪在了地上。没等齐渊反应,陆泽远便摁住了齐渊的后背,极顺畅地把他手腕上的镣铐扣在了一起,又给他的脸上摁上了一个狗笼。这狗笼毫无抑制齐渊说话的功能,侮辱性却极强,显得此刻的齐渊更像一只被拘束起来的恶犬,纵有千般力气,仍然除了在地上挣扎之外无能为力。

“跪直。”他静静地说,“没给你戴口塞,是让你随时想通了说实话。在说实话之前,照规矩报数。”

他换了一根中等长度的软鞭,试都没试,便朝着齐渊的左乳击了下去。

鞭子在空中发出啪的一声爆响,鞭头凉而顺滑,齐渊感到仿佛被一条毒蛇的信子舔了一口一般滑腻寒凉。火热的痛楚随机而来,炸在那极端敏感的方寸之地上,从乳头辐射开来,窜进浑身,再逐渐逐渐地散去。

陆泽远的鞭子,的确很好。

齐渊放松下紧绷的肌肉,开口报数:“一……谢谢主人罚狗奴。”

陆泽远点点头,“歪了、躲了、报错了一次,罚后穴含一个红珠,全部罚完才许拿出来。老规矩,你不想它们掉出来的。”话音刚落,又是一鞭,准确地击在右乳尖上。

“二。谢谢主人罚狗奴。”齐渊眼观鼻鼻观心,仿佛一个乖巧的奴隶。

啪——

“三。谢谢主人罚狗奴。”

“四。谢谢主人罚狗奴。”

陆泽远一下一下地击下去。他的出鞭并不拘哪个角度,甚至时常踱步到一边,从另一个刁钻的角度,打得乳头上坠着的小球一阵乱晃。他看着齐渊,满意的感觉渐渐地浮现出来。

鞭打齐渊,让他想起他第一次看大海。那天正在涨潮,海浪一次次地拍击在海岸的礁石上,愈来愈高,愈来愈猛。海浪去而复来,礁石岿然不动。

齐渊跪得极稳,显出令人咋舌的体能。他身前的肌肉随着鞭子的落下紧缩又舒张,身形挺拔着,在击打里轻微地摇晃,却仿佛合着某种神秘的韵律,让这场鞭打仿佛成为了一场双人舞。陆泽远开始觉得自己需要不断地计算和推测,并看到齐渊给他的反馈。

而齐渊的每一次反馈都不叫他失望。

打到第二十下的时候,陆泽远停下了鞭子。两人都出了一层薄汗,在那一盏冷白色的舞台灯下微微地喘着气。陆泽远低头看着齐渊,齐渊则抬头,倔强地与陆泽远对视。

“还不愿意说吗?”陆泽远问。

“狗奴只是一条狗,不知道什么接头人。”齐渊答。

“好。”陆泽远点点头,一鞭迅捷无匹地击了出来——那是一根棕红色的鞭子,比之前的鞭子长了半尺,鞭梢上甚至还坠了一根小球,打得齐渊哀嚎一声,整个人跪着蜷在地上,不住地发着抖,喉间逼出痛楚的轻哼声,如同一只受了伤的野兽。

“报数,狗奴。”

齐渊被捆在身后的手指无力地抠抓着镣铐,似乎在用手指的疼痛消解乳头的痛苦。陆泽远伸出皮鞋,托起齐渊的下巴:“或者实在撑不住了,说接头人。”

齐渊的眼睛亮得惊人。他狠狠地盯着陆泽远,汗水一滴滴地落在皮鞋的鞋面上。

“……二十一……谢谢主人罚狗奴。”

“报数晚了,罚红珠入穴。”陆泽远把脚撤开,任齐渊无力的头颅重新落下,在他面前一寸站定了:

“在那之前,你弄脏了我的鞋。舔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