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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夜班奴隶】第七章 如同献祭给性爱之神的祭品 不应该有人天生淫荡

是发在海棠上的大肉剧情文!NSFW请做好心理准备后点开。

虽然但是,几个角色都是值得的好人。

齐渊脸上的狗嘴笼被陆泽远轻松地解开。他看着面前光亮的皮鞋,俯下身,吻了上去。

汗水咸而涩,凝在舌尖,是一种熟悉的刺激。他湿润的舌头舔舐过干燥的鞋面,动作诱人,眼睛却凶狠地朝上看着,带着勃勃的火光与生气。他很快舔净了陆泽远鞋上的汗珠,盯着陆泽远的脸缓缓地直起上半身来,以一种挑衅的姿态,舔了一下犬齿。

如果不看他的红亮的乳尖和开始抬头的下半身,也不看他被锁在身后的手臂和跪着的姿势,齐渊真可称得上是十足的一头凶兽。可是加上了这些,他便只如一只负隅顽抗的病犬,在这样的束缚下依然试图反抗,却终究只是色厉内荏与外强中干。

“一鞭就硬起来了啊。”陆泽远动了动一边眉毛,心底同样为齐渊的体质而惊讶。那一鞭他收了力度,可长鞭打在乳头上终归是痛的,照理说,没人会因为这个起反应——可是齐渊的下体之前甚至一直都是垂着的,是在这一鞭之后,才缓缓地挺立起来。

他喜欢这个。陆泽远打量着齐渊,望进他湿润而泛红的双眼,看透他刻意夸张的愤恨,压抑十几年的欲望几乎要将他淹没。

但陆泽远仍然控制住了自己。他活动了一下手腕,从旁边的托盘取了个红色的吸水珠,极顺地一脚把齐渊勾倒,鞋尖顺势踩在他背上的凤头,又犹嫌不够地轻踢了两下他的后背:

“展示姿势,这么快就忘了吗?”

齐渊停滞了片刻。逃走的奴隶显然没有忘记每日训练的基础,然而他已经不再想要回到过去。长鞭又利落地唰唰击下,在他凤凰展翅的后背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X:

“展示姿势。别让我再说第三遍。”

于是所有人都看着他腰侧上纹着的春宫图随着肌肉而运动起来,交缠的男男女女仿佛在风浪里的船上一般伸展蜷缩,随着他的动作而变幻了姿势。齐渊的后背仍旧被陆泽远踩着,出色的核心力量却让他将腰缓缓地压下,屁股几乎是优美地扬起来,大腿与小腿上的肌肉同样拉伸开来,在光下泛出蜜色的光芒。他侧对着观众,因为姿势缘故整张脸都面向了台下,这让人们更能够看清他面容上的羞耻与愤怒——这几乎是最好的春药,甚至有人推开了身下正在吞吐的奴隶,紧紧地盯着齐渊,目眩神驰。

陆泽远打量着手里的红色吸水珠。上台之前,他和道具反复确认过了这只是个表演道具,里面加的也只是带了红色食用色素的水——面对齐渊这么一个有着用药前科的家伙,有些事情他不得不防。剧情中这珠子里自然裹满了强性的媚药,陆泽远起先还担忧齐渊会不会演不出媚药入体后的表现,可在鞭打乳尖之后,他已经对齐渊的嗜痛有了新的认知。

恐怕这样十鞭下来,齐渊真能高潮也说不定。

陆泽远俯下身,齐渊随着姿势而展露出来的后穴在空气中微微地翕张着仿佛有自己的生命,周围泛出一圈水光,看来是自己提前润滑过了。陆泽远有些满意,将红珠抵在穴口,稍稍用力——那柔软的红色凝胶状球体本是极易碎裂的,却在齐渊的后穴处一隐即没,那处本应用来排泄的孔道竟然乖顺地一口吞入了红珠,甚至缠绵地吮住了陆泽远的指尖。

那处柔软的、火热的、滑润的所在轻轻地叼着陆泽远的指尖,向里一含,又很快松开——是那样的乖巧、诱惑与缠绵,几乎让陆泽远有些错愕。他转回头,齐渊依旧是那一副忍耐着的表情,棱角分明的脸上眉头紧锁,嘴却不知何时张开了,吐出一声沉闷的喘息。

陆泽远头一次觉得需要控制一下自己。

“强力媚药,红色的那一档,我想你自然知道它的厉害。”陆泽远踱回原地,重新挽起了鞭花,“一直以来你的训练成绩都很好,想必没吃过,不过你应该见了不少次了。”

他看着齐渊吃力地抬起上半身,眼皮频繁地眨动着,一种久违的满足感渐渐漫上他的心头:

“说出接头人的名字、来历,我或许还能给你留下一些神智。”

齐渊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跪直了,姿势挺拔而端正,仿佛此刻他的穴内并没有一颗柔软的球体:“请主人继续惩罚狗奴。”

于是陆泽远挥下鞭去。

陆泽远的推测没有错,齐渊确实能从这样的鞭打中获得快感。每一鞭下去,齐渊都会喘息半晌,上半身如同上岸的鱼般挣扎着,双臂间的镣铐被他挣得哗哗作响;但即使是这样,即使他的两侧乳尖都已经通红之中泛着油光,已经彻底肿了起来,他的下身也依旧昂然地挺立着,充满了整个贞操锁,憋胀出疼痛的紫红色。他的双眼通红几乎要流下生理性的泪水,喘息之中带着微弱的泣音,而谢罚的声音也逐渐几不可闻:

“二十九……谢谢、谢谢主人……”

他抬起眼睛,眼神里已经带上了乞求与依赖,“谢谢主人罚狗奴……”

他用力地闭上眼睛,狠狠摇了摇头,似乎是要把生理性的快感驱逐出自己的脑海,然而他的尝试在陆泽远横向击打过两个乳头的一鞭中彻底化作了泡影——陆泽远这一鞭再没收力度,鞭梢在双乳之间留下一道笔直的血痕,而随着刻骨疼痛而来的灭顶快感在下一瞬间急速冲向齐渊的头顶,仿佛漫天的烟火在同一瞬间炸裂开来。他几乎失掉了对所有肌肉的控制,砰然一声歪倒在地,双腿对着台下的观众淫荡地张开,每个人都能看得到他湿淋淋的后穴里红色珠子露出的一角。

他在无法射精的情况下高潮了。

而只有陆泽远能够看到,齐渊疲惫地闭上了双眼,眼中全无半分抵达高潮的极乐,而是深浓的厌倦。他像是把自己如同抹布般扔进了高潮里,让自己随着波涛翻覆,甚至不再在意自己已经开始渗血的乳尖。

陆泽远皱了皱眉,做足架势脚下却只是轻轻踢了一下齐渊的肩膀:“光顾着自己爽了,该说什么话都忘了?”

齐渊闭着眼,声音沉而含混:

“……三十。谢谢主人……罚狗奴。”

故事里的齐渊自然不会交代他的接头人,故事外的齐渊也毫无吐露安全词的意思。陆泽远不知该欣喜还是担忧,按照他在“无声爆裂”的习惯,做到这一步表演者早该下台,而在这里,一切似乎才刚刚开始。他放下皮鞭,转身去挑了一个看起来吓人,实际却温和不少的手拍,又拽来一个台面,拽着齐渊的上半身把他弄了上去,屁股撅起来,湿润的穴口正对着观众;所有人都看惯了白皙滑嫩的丰臀,而齐渊的屁股上却纹上了两爿矫夭的鲲,一上一下仿佛太极图般戏着水,在水光中游憩,尾巴交在一处,隐没在深邃的臀缝里。

这让不少人同样发出了惊呼——齐渊的身体本身仿佛一幅不断展开的画卷,谁都不知道他花了多少时间,又是为了什么在浑身上下纹上这样色情的图样。那不是纹身贴,而是货真价实无法擦除的纹身,将要伴随他一生;这样的代价让他如同献祭给性爱之神的祭品,用每一寸皮囊书写着性爱的快意。

“天生淫贱,这就是天生淫贱……”

杜尚星听到了旁边人的喃喃,忍不住哼笑了一声。没见过世面,他心内想着,默数着齐渊身上的纹身,在心底一一对应。

“再来,就要没地方纹了呢。”他自言自语道。

齐渊已经清醒了不少。情欲的来去对他来说实在如同家常便饭,他只需要甩脱那一份仿佛附骨之疽的耻辱与厌恶,生活便可以如常继续下去——或者不甩脱也可以,他已经知道自己不再能够回去从前,那么就一直这样下去,那些淫荡的反应、那些刻骨的渴求,都会成为他向前走的阶梯与武器。他如同一只落水的犬般甩了甩头,看到陆泽远拿在手里的手拍。

他几乎失笑出来——那个手拍的力度在飞火流星里面不是秘密。他惊讶于这家伙竟然真觉得自己一敲即碎,在这样的几次见面之后还要留手。

齐渊缓缓地抬起头来,仗着观众看不到一脸挑衅地看着陆泽远,语音语调依旧是沉溺情欲的:

“主人……求主人狠狠罚狗奴,狗奴才能记住教训……”

陆泽远拧了拧眉毛,垂目看了一眼齐渊。齐渊的目光往旁边放着的一根鞭子上一扫,一脸“你怎么不用那个”的表情,气得陆泽远几乎有些想笑——狗咬吕洞宾说的就是现在。他哼了一声:“不狠狠罚,就记不住么?”

齐渊忙不迭地答:“……是的……狗奴不够乖,总是想着逃跑……”

“为什么逃跑?”

“……因为……狗奴想被操,想射精……”

陆泽远的手拍啪一声抽了下来。

皮拍子向来是用皮面抽打的,接触面大,压力也稍微分散些,纵然疼的地方多,但总归稍微温和些——可是陆泽远这一次,却是转了一个角度,用手拍的边缘沿着齐渊的臀缝直掠而下,粗糙的边缘一路刮过齐渊脆弱的穴口,立时便让齐渊痛得一缩。

观众席里隐约传来轻声的惊呼。手拍这样用,倒比一般的鞭子还狠些了。

“报数。”陆泽远道,“不要脸的东西。”

齐渊的后穴暴露在所有人面前。每个人都能看得到两只巨鲲之间那浅褐色的穴口变得更加地潮湿,被外力打得乱颤了一阵子,穴肉胡乱地抽搐着,又小心翼翼地夹紧了里面的红色球。那具充满力量的身体被绑缚着弹动着,喘息声愈发粗重。他喘了半晌,脑袋缓缓地抬了起来:

“……一,谢谢主人罚狗奴……”

陆泽远盯着齐渊的眼睛。齐渊看起来好得很,眼睛被汗水浸得重新明亮了起来,甚至对他眨了眨眼,一脸“干得不错,继续”的表情。

没有哪个Dom能接受被Sub表扬,陆泽远亦是如此。他发现齐渊这家伙是惯于在别人的忍耐线上大跳大河之舞的类型,仗着自己的体力与耐力,仗着自己耐打耐折腾,便什么都敢。

……就好像那个在他车后座通红着脸烧晕过去的不是他一样。

他目光一冷,手下便加快了,一个喘息的功夫,三下手拍交替着划过齐渊的穴口,把齐渊的呼吸节奏搅得乱七八糟。齐渊几乎支撑不住,额头用力地顶着台面,后背上霎时出了一层细汗,让凤凰纹身看起来闪闪发亮,仿佛振翅欲飞。距离这样近,陆泽远才发现在齐渊的纹身之下似乎还有几层不规则的凹凸,倒像是受伤过的样子。

不等陆泽远多想,齐渊便已经规规矩矩地把数报了。他的屁股仿佛食髓知味般缓缓地扭动起来,引起台下的一阵阵口哨和欢呼;而只有陆泽远看得到的那一侧,齐渊甚至舔了舔嘴唇,眉眼里尽是催促的样子,几乎把陆泽远拽出戏来。

于是陆泽远再不留手,一拍接一拍结结实实地抽下去。他几乎要怀疑那颗红色的珠子里浸满的真是什么他不曾知晓的强劲媚药,否则怎么会有人在这样的痛楚中依旧扭腰摆臀、酣畅淋漓地尖叫呻吟?

可是他反复确认过,那珠子就是在他眼皮底下制出来的,浸的就是纯净水没错……

除非齐渊故技重施,上台前私自打了什么?陆泽远的眉毛皱得更紧了,是媚药,还是毒品?

三十拍抽完,齐渊的后穴口已经红肿了起来,原本浅褐色的洞口变得粉红发亮,液体反而冒得更多了,几乎打湿了手拍的边缘。齐渊再一次进入了状态,下体挺得充满了整个贞操锁,脚趾不断地伸张收起,眼里尽是迷乱的被性欲掌控的茫然。他下意识地扭动着下体而不是挺动,似乎在渴求着更多更剧烈的鞭打,汗津津的脸直朝着陆泽远的胯下钻,贪婪地吸着陆泽远下身的气息,被他皱着眉推到一边。

陆泽远开始愈发相信齐渊做了什么手脚。他揪着齐渊看起来有些扎手的短发把他揪起来,居高临下地逼视着他,这一次的问话来得真情实感:

“再打下去,你的后穴会变成什么样你自己清楚。”他紧皱着眉头,“现在实话实说还来得及。你的接头人是谁?你都告诉了他什么?”

齐渊的目光过了片刻才凝聚了一下,又飞快地散开。这张沉溺情欲的脸吐出的话不出陆泽远所料,但此时此刻显得尤为令人怀疑:

“……没有什么接头人,主人。狗奴只想被操……被更多人操……狗奴天生淫荡,狗奴喜欢……”

陆泽远一把把齐渊丢回台子上,凝视着他不断扭动着的脊背。齐渊的那句话再次重现,轰轰地在陆泽远的脑海里回荡:

没有人会天生定时定点发情,也不应该有人天生淫荡。

陆泽远心念电转,手拍愈发如同狂风暴雨般击了下去,这次却换成了皮面,平直地拍过齐渊已经脆弱得随时可能受伤的穴口。他紧紧地握着手拍的把手,几乎要把手拍握碎,即使在最后一拍再次把齐渊送上高潮的时候,他也并不觉得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