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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夜班奴隶】第八章 凡是生灵,都想见见太阳 一会儿你验个尿

是发在海棠上的大肉剧情文!NSFW请做好心理准备后点开。

虽然但是,几个角色都是值得的好人。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齐渊已经不复初时的执拗倔强。被情欲燃尽的他仿佛一滩烂泥,即使被陆泽远摘掉了所有的束缚,他也不再记得如何站立。他只是蜷缩成一团,被体内燃烧着的情欲焦灼着,那颗红色珠子里的媚药已经彻底地发挥了出来。他几乎忘记一切,忘记自己是谁,也忘记自己为什么跪在这里。他只记得被性器贯穿的极乐滋味,又因为求而不得而浑身颤抖。

而那个冷酷的主人仍然在问:“你的接头人是谁?”

齐渊用力地摇头,可是这只让他的世界愈加晕眩——他的大脑似乎悬浮在一缸水里,所有的转动都慢半拍。一切都是粉红色的,昏昏然的虚假而空虚,而真实的只有插入,只有做爱,只有——

啪!

“你的接头人是谁,奴隶?!我们已经抓住了五个嫌疑人,如果你不说出来的话,这五个人都得死……”

“我不知道,对不起主人,狗奴不知道……”

啪!

“我给你最后的机会,每问你一次,我就再放一个珠子进去。你觉得你能挺多久?”

“我真的不知道……您上我吧,求求您上狗奴……”

啪!

盘问者已经恼羞成怒。第三个耳光将齐渊甩落在地,浑身无力的身躯甚至滑出去了几米,涎水从他的嘴角滴落,在地面上拉起一道丝线来。齐渊捂着脸,左手和全身不知道哪个抖得更厉害。

又一颗鲜红色的珠子没入自己的后穴。穴口仿佛自有生命一般温存地含住珠子,轻柔地吞进去,任凭那里面的强效媚药一层一层地被吸收进身体,涌进自己的血液,冲上自己的头颅。我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我在守卫什么?我在保护谁?

逃跑的奴隶开始听不清周围的一切,他听不到盘问者的重重诘问,只有心跳,剧烈地、沉闷地,砰砰在胸口跳动。

万象皆空。一切皆无。情欲的浪潮吞没了一切,如山岳、如重峦,盖过这间牢房,盖过这座城市,盖过整个帝国,而后倏然归于齐渊的胸口。他无力承担,他想要放弃。

他伏在地上,声音低不可闻:

“狗奴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没有接头人。”

更多的红珠被塞进来,后穴里前所未有的充盈,也前所未有的火热。他感觉自己成为了一座火山,有着无穷的力量想要冲破冰冷的岩层,但终究喷发于内,而愈加痛苦。更多的鞭挞迫使他舒展开身子如野兽一般嚎叫,而他试图去向着赐予他这一切的主人乞求,主人却只还以那恒久的一问。

“告诉我你们的计划。那五个人都死了……那五个人都被捉走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木卫三行星基地还是被炸毁了?!你们是怎么拿到军火库的密码的?!”

齐渊感觉到自己的脖颈上不知何时被套上的项圈收紧了,他呻吟着被拎起来,眼前是模糊的狰狞而愤怒的脸孔:

“他们接下来要袭击哪里?是火星总部,还是地球?!你究竟传出去了什么?!……你是一条狗,一条狗凭什么把帝国推到如今的地步?!”

齐渊艰难地呼吸着,头脑因为缺氧而晕眩,而在这样濒死的晕眩里,他感到自己出奇的清醒。他对陆泽远挤出一丝艰难的笑:

“……因为,很多很多的狗……想了起来……”他缓缓地抬起失神的双眼,努力对视着歇斯底里的陆泽远,“想起来他们……长着獠牙和利爪……”

“你可以打破我,可以把我变成一条……真正的狗……”他甚至逼真地汪汪叫了两声,“但是……凡是生灵,都想……扒开土壤,见见太阳……”

“既然你这么想被打破,那我如你所愿。”陆泽远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松开手,任凭齐渊伏在地上拼命地咳嗽。他转身去拿了一根注射器,里面的液体泛着妖异的粉红色,在冷光下闪着诡谲的光:

“太阳明天就会升起来了。但你的神智和你的秘密……会永远和帝国一起沉睡在这一夜。”

针头扎入齐渊的脖颈,牢房的一角,木马已经严阵以待。齐渊几乎是渴望地爬上木马,任凭马背上的巨大假阳具挤破所有的珠子,赤红色的凝胶从他的后穴里流出,仿佛鲜血。

舞台重新亮起的时候,台上已经没有了陆泽远。齐渊蜷在一个笼子里,双臂双腿都被扎实地捆起,这让他只能凭借膝盖和手肘立在地上;他的舌头伸了出来,哈赤哈赤地喘息着,身后菊穴里插了一根电动尾巴,让他时不时失去平衡而躺倒抽搐。他用前额磨蹭着铁笼,对每个经过的人发情,追逐自己的尾巴尖。

广播里播放着喜庆的音乐,喜气洋洋的播音员播报着帝国覆灭、地球重获新生的消息,一众供职于帝国的官员已被集中审判,第一批涉嫌性奴改造的已经被枪决。打扮入时的少女走过装着齐渊的笼子,厌恶地掩着鼻子问道:

“老板,这么恶心的人形犬您怎么还留着呀?”

舞台的另一边传来声音:“嗨,有人托我照顾一阵,到现在也没回来,明天就扔海里了!”

而齐渊——应该说是这只人形犬恍若未觉。他依旧甩弄着他的尾巴,臀缝不知羞耻地在铁笼上磨蹭着,直到他再次抵达无法射精的高潮,而他依然在叫着:

“汪、汪、汪、嗷呜——”

“恭喜啊,演出相当成功。”浊流已经换了衣裳,在后台预备的更衣室找到了齐渊和陆泽远两人。陆泽远正帮齐渊松开双臂上的束缚,齐渊倒也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半阖着眼睛休息。齐渊对浊流哼了一声算是回应,浊流也并不怎么在意;陆泽远倒是点了点头,“最后那句老板的台词多谢你帮忙。一会儿还要去谢谢那位女孩。”

“我会请她稍候两位片刻,两位慢慢休息。”浊流点点头,贴心地为他俩合上了门。

陆泽远给齐渊松了右臂,齐渊便挡开了陆泽远的手,自己去解左半边的绳扣,可左手总是使不上力,绳头交到手里,握不住便松开。陆泽远没有说话,伸手过去帮忙捉住了绳头,结一下子就开了。

齐渊也并不说谢,把绳子扔在地上,转身去拿衣衫。陆泽远同样换下了那一身制服,重新套上自己穿来的上衣。

“一会儿你——”

“你为什么——”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住。陆泽远顿了顿,道:“你先问。”

齐渊倒也不客气:“你为什么把Sub做成英雄?”

陆泽远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打火机响,随即便是一阵烟味儿,齐渊深深地吸了一口,又吐了出来:“来这儿消费的Dom居多,你倒把情节设置到了Sub身上。你怎么想的?”

“这种表演的看点从来就在Sub身上。”陆泽远答道,顺手拿了更衣室内备的烟灰缸递给齐渊,“没有什么怎么想的。英雄陨落,硬汉受辱,向来是圈子里吃香的题材,我也只是照本宣科而已。”

齐渊问的并不是这个。他想问点别的什么,可是现在的场景,真把这问题问出口,未免有些过于矫情,而他看不出来陆泽远究竟是在避重就轻,还是果真这么觉得。他不甚相信地瞟了陆泽远一眼,还是接过了烟灰缸,随手搁在一边。

齐渊换上了一身运动背心和卡其色长裤,身上的纹身大大咧咧地晒在外头,表情在烟雾后面看不分明:“那为什么现场加戏?”

“你的安全词白辰,是个人名。把他设置成接头人的姓名,以防万一你受不了。”陆泽远紧了紧腰带,把手臂套进外套的袖筒里,“哦,对了。一会儿你验个尿,我看着你做。”

“……喜欢看人尿尿这他妈是什么性癖?”齐渊愣了一下,“……这要是服务范围你得加钱。”

“是尿检。”陆泽远几乎是变魔术般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塑料杯和一个五联试纸,几乎把齐渊看傻了,“你的性反应不同常规。”

“你他妈的有病吧?”齐渊已经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了,豁然站起来,“我他妈的就嗜痛,你管得着吗?!你凭什么说我嗑药?”

“你有用药史。”陆泽远道,“身为警察我有责任和权力检查你的药物摄入。”

齐渊几乎是暴跳如雷:“你现在想起来你是警察了?!刚才在台上抽我沟子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起来呢?!”

但这没用。更衣室内部就连着一个小卫生间,齐渊刚在台上被虐了一通,浑身上下都没什么劲儿,陆泽远几乎是半挟半推地把齐渊和自己都塞了进去——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卫生间都不是为了两个大男人一起进去而设计的,里面的空间顿时变得逼仄了许多,齐渊左望望光亮的马桶,右看看陆泽远的脸,简直是对桶成三人。

“尿。”陆泽远说,又把塑料小杯子往前递了递。

“……你他妈的,我真服了你。”齐渊骂骂咧咧地接了小杯子,站在马桶前面把分身掏了出来,回头一看更气了:“你就非得看着是不是?”

“我遇见过用备用尿换样品的,很多。”

“你他妈觉得我浑身上下哪儿能藏备用尿?!我五分钟之前还光着!只穿了贞操锁!”

陆泽远的回答是一成不变的气人:“尿。用不用我给你拿水?”

“不用!”

于是一小杯尿总算是接了出来,陆泽远仿佛做科学实验般认真地把五联试纸放进尿液里。液体洇湿试纸的痕迹缓缓向上爬去,没过了对照线,对照线开始显现浅淡的红色;标着“T”的部分也渐渐被毛细现象浸没,但试纸上依然是白的。

没有吸毒。陆泽远垂眸看着试纸,检测的结果不会骗人。齐渊在一边压根不关心地掏出手机玩着贪吃蛇,眼睛没离开屏幕,嘴里却不饶人:“我说什么来着,试纸上没东西吧?陆警官你别老瞎怀疑人,招人恨的。这世上不是所有的案子都非得你老来查,也不是所有人都是犯罪分子——”

“你口袋里那是什么?”

齐渊摸了摸口袋,“家门锁钥。”

“还有。我听见你口袋里咔啦咔啦响了。”

齐渊抬起眼来:“过分了吧,陆警官?抽也抽了,演也演了,尿也尿了,你现在要搜我的身了?我以为我今天帮了你?”

“你确实帮了我。”陆泽远点了点头,“但我还是要确认你口袋里的东西……”

话音未落,陆泽远便猛地出手,闪电般朝着齐渊的口袋伸去。这一招向来没人防得住,可陆泽远怎么也没想到齐渊的右手比自己的还快,一个下插挡住了自己的去路之后手腕一转,掌缘便朝着陆泽远如刀锋般切去,逼着陆泽远收回了手;但这一下远远没有结束,齐渊的右手逼退了陆泽远之后左手下意识地握成拳头,脚下一步追上,直接便是拳打喉结的杀招——陆泽远瞳孔一缩,向后大退一步,后脑勺却磕在墙上磕出一声大响,此时已是退无可退。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间,齐渊顺畅至极的左拳突然强行变了方向,擦着陆泽远的脖颈,一拳打在墙面上。他的左手本就不灵便,此刻更加酸涨难耐,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握着自己的左手说不出来话。

“……旧伤?”陆泽远赶紧扶了一把齐渊,扶着他回到更衣室里坐下,手下齐渊的后背被冷汗湿了一片。齐渊只是摇了摇头嗯了一声,便不再多说,只是用右手把口袋里的药片摸出来丢给了陆泽远:“……你要看就看,别动手。我治病的药,每天要吃的。”

陆泽远接过那一板药片,翻过来看着——一板十四片的药已经吃了一半,背后却没有写任何药名、有效期或者服用指南,看起来倒像是三无药厂出的什么假冒伪劣制品。药片本身是粉红色的糖衣药片,上面也没有任何印记,说不清是什么来源。

“治病?什么病?”

“……你管我什么病。骚病。”齐渊抹了一把鼻子上疼出来的汗,“看完了给我。”

陆泽远没应,只抠下来了一片放进口袋里,这才把药片还给齐渊,又拿了瓶水,拧开了递给他:“喝水。”

“还要再验?!”

陆泽远无语地指了指他满头的汗:“让你喘口气,一会儿去跟那位小姐道谢。”

齐渊白了一眼陆泽远,接过水便喝了。浊流在外面敲门:“那个,两位先生,有位姓杜的先生找。请问,可以让他现在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