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将至·下部
It's falling
It's raining
警告！！！
1.本文为架空黑帮设定，苏鲁是黑帮二当家兼任保镖，契科夫是黑帮新任首领，粗口/血腥/暴力/非主要人物死亡情节均有。
2.并不是什么吐槽轻松的日常，其实是严肃沉重的黑帮故事
3.搭档 @乙酰辅酶酥
4.铁三角无差，乌胡拉&斯考提无差
5.含有诸多原创角色，仅为推动情节作用
2016 SPRING 301 Eddy St, San Frantokyo
59.
“他怎么还没醒？你的新药是不是药劲儿太大了？”
“呃……也许我把酢醚松含量加高了，就当他小白鼠了。”
“啧……让我来。”
一盆刺骨的凉水浇在苏鲁头上，惊得他摇摇头一下子从浑浑噩噩的黑暗里醒过来。苏鲁急促喘了几口气，调整好呼吸适应光亮后迅速扫视一圈周围情况。比墨汁还黑的天幕几乎看不到星星，周围的红灯区还在无休止地疯狂喧闹，应该是凌晨两点的狂欢时间，可苏鲁所在的这栋楼安静得出奇。自己被结结实实的粗麻绳捆在椅子上，四周是没有窗户的水泥墙壁，天花板缺了一个角，角落里点着一盏吱呀作响的白炽灯，给面前两个人投射下一高一矮的影子。
苏鲁又用力晃了晃头，让晕晕乎乎的脑子尽快恢复正常状态，他迅速回忆起失去意识前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念头——艾伦那个变态小子还活着。
艾伦是苏鲁还在Somniferum的时候组织安排的双人组合搭档，能致人于失去六感的黑暗和苏鲁极快的移动攻击能力相互搭配，曾经做到出“0失手”的记录。由于艾伦在十二三岁的时候被注射改造基因的药物，导致他意外获得了强大的异能“Darkness”，然而作为代价的是艾伦的身体停止生长，医生早就预言他最多再活五年。
六年前苏鲁作为卧底前往UpStars时解散了组合，与此同时艾伦收到了自己的第七份体检报告，警告年轻人如果再无节制使用异能绝对没办法撑过一年。
而苏鲁又见到了嬉皮笑脸的火红头发少年，他没有预料到当年能放心交付背后的搭档将异能用在了自己身上。亚裔人缓了一口气直起头盯着面前的二人，清了清嗓子保持镇定说：“你居然还活着。”
“我并不觉得这次重逢让你感到意外，搭档。”艾伦咧嘴笑了一下，掉了好几颗的牙齿让这个笑容看起来更加惊悚，“反而再次见到你，我很意外。”
苏鲁并不想跟这小子说太多话，他自从二人成为搭档那天起就没想过给艾伦好脸色看。
第一次接受双人搭档任务见面时艾伦一边抽着廉价大麻一边扫视任务清单，苏鲁当时有所耳闻对方神奇的异能，曾想象是一位认真靠谱的搭档，但见面才发现也不过是和Somniferum那些瘾君子一样依赖毒品。苏鲁把擦好的长刀收进刀鞘，皱了皱眉头手抵着下巴分析安排：“进入大楼的时候我在前面开路，艾伦你找到合适机会再放Darkness……”
“根本不用那么麻烦，”与少年外表不符合的粗声粗气让苏鲁吓了一跳，艾伦把抽完的纸卷丢到地上踩灭，伸手夺过苏鲁手里的表格斩钉截铁地说：“进去的一瞬间我就开异能，Darkness允许操控者指定一个不受黑暗影响的自由活动对象，我会把你指定为自由人，到时候你一口气砍到底不就完事儿了，磨磨蹭蹭的。”
初次合作的成功让两人都尝到了甜头。
合作的次数多了，苏鲁发现艾伦几乎每天都抽一卷大麻，甚至几种毒品混着来；不仅如此，每次任务释放异能让他的身体越来越差劲。一次任务结束后，苏鲁直接把艾伦背回基地——然而他仍然厌恶瘾君子身上挥之不去的大麻味，企图劝阻搭档时，对话却总是以满满的火药味结束。
半年后苏鲁发现艾伦从来没有拔枪或者近战，他给鼻血不止的人递上纸巾说了一句：“你明明知道你的异能是在烧命，为什么不学几招护身或攻击？更改我们的进攻策略，少用几次异能，你还能多活几年……”
“组织安排我们搭档的原因不就是异能匹配？如果我不用异能，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艾伦打断苏鲁抬起深紫色孩童一样的眼睛盯着自己，擦了擦血迹的纸巾随手丢到地上，“拿我这副可笑的身体去拼命？”
少年站在石阶上俯视苏鲁，戳着胸口有些无奈地说：“我跟你可不一样，严肃刻板的苏鲁先生。您的未来大好前程繁花似锦，而我……”他熟练地卷了一根纸烟点燃，微弱的火光里抛出冷酷的后半句，“能多活一天就是赚了。”
60.
“我的老大被你们Somniferum陷害，来田德隆稍加调查并不意外吧？”苏鲁盯着艾伦脖子侧面的伤疤一字一句地说。他还记得那道伤疤，在他们合作之初的一次任务时，他的一时疏忽给艾伦留下了一道血流不止的伤口；医生缝完伤口后担忧照他的身体状态不一定能恢复过来，然而艾伦第二周就挣扎起来，继续跟着苏鲁行动，跟平常无异。
“‘你们Somniferum’？哈哈哈哈哈罗杰斯你听听，苏鲁这家伙用了‘你们’！”少年粗糙成熟的声音刺耳又诡异，他快要笑弯了腰，同时在身边较高人的后背拍了一下。罗杰斯高达两米的身影从灯光的阴影里显现出来，男人抱着肌肉饱满的双臂低沉地回应：“我听到了，他就是个叛徒。”
罗杰斯一步跨到苏鲁面前，伸出黝黑的手掌拽起苏鲁的短发逼问到：“杀死朗克尔还不够吗？我早该把你个叛徒的头扭下来！”
“你尽管试试，罗杰斯。”苏鲁冷笑着挑起嘴角斜视对方，眼睛里尽是当年看向下属的不屑和轻蔑。没有异能的罗杰斯不过是Somniferum苏鲁手下支部四肢发达的小头子，之前每个月的例会都没资格坐在会议室的高层位置上，如今能和艾伦平起平坐，看来自己走后Somniferum内部发生了不小的变动。“看来我走后也挺好的，你也飞黄腾达了。”
“苏鲁光你个叛徒还有脸说话！”罗杰斯嘶嘶地说，双手愈发用力地扯苏鲁的头发，他的一只拳已经蓄势待发，可高大魁梧的男人面对瘦了一圈的苏鲁就是不敢下手——再怎么说他也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持刀者，他也是Somniferum曾经的二把手，他也是独身一人暗杀了半个Somniferum高层的苏鲁光。
靠在墙上吹着泡泡糖的艾伦面无表情地打了一个响指，比黑夜还浓重的黑暗侵蚀了苏鲁的每一寸皮肤。苏鲁感觉到无数只黑色的爪子把他往深渊里拖，他还没有喊出来嘴巴就被死死封住。置身于没有边界的黑暗空间，连对方向的感知都被抹去，苏鲁喊叫着奔跑想寻找出口，可他至少跑了一个小时都没有任何改变，仿佛只是在原地打转。
他不由自主地掐住自己的大腿，让指甲刺进皮肤，想让疼痛刺醒自己保持清醒，然而连疼痛的感觉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苏鲁就站在空旷无人的黑暗里，闭眼和睁眼都是漆黑一片。
他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存在，是仍然活着还是早已死去。
算计着时间差不多了，艾伦撤销异能，苏鲁恢复意识时身体开始颤抖，即使再意志坚强的人也无法忍耐无知觉和正常世界之间的频繁切换。他瞪起乌黑的眼睛张嘴想说什么，可艾伦俯身嬉笑着把烟灰抖在苏鲁脸上，让他再次坠入没有知觉的空间。紧迫的空间压在苏鲁身上逼得他的头往后仰，嘴巴像个痴呆症患者一样大张着，眼睛空洞地望向天空。
“看看他的样子，像小丑一样可笑。”艾伦踢踏着走到苏鲁身边，毫不客气地挥手一掌，见苏鲁还没有反抗，他回头冲罗杰斯喊：“喂，你还不趁着现在多打几拳？苏鲁这混蛋现在可是毫无知觉根本不会反抗。”
“别用你的异能了，我还想你多活几年。”罗杰斯揉了揉少年的头发，对方撇了撇嘴一脸无所谓咳嗽了两声后一收手让苏鲁回到现实。
苏鲁艰难地直起腰杆重新坐直，虚脱的汗水从他的发尖滴落下来。他深深地呼了口气，仰头看向艾伦，眼里却完全没有软弱只有傲然的嘲讽：“Darkness? 你没了异能什么都不是。”他盯着艾伦的眼睛，“没有未来的……废物。”
“闭嘴，操！！！”没等罗杰斯伸手制止艾伦又一次放出异能，苏鲁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这是他片刻时间内第三次切换到完全黑暗的空间。虽然心里有了一点准备可他还是打心眼厌恶这样的地方，天旋地转后摔倒一块平地上谁都不会好受。他几乎有些熟悉这种迷失感，却仍然每次都让他觉得慌张——他拼命地在回忆中寻找每一段过去，唯一真实的感觉却是他似乎已经远离人间，正在被全世界忘记。
这次苏鲁感觉黑暗已经入侵了骨髓和内脏，他的胃似乎被人紧紧拽着扭成麻花。苏鲁跪在地方干呕了好几次，却什么东西都吐不出来。似乎额头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衬衣也可能被汗水浸湿，他记起来艾伦曾经说过空间里的时间长短与外部不对等，现实世界的5秒钟放在黑暗里就有10分钟。
第一次艾伦把他丢在里面长达两个多小时，第二次也有几十分钟……苏鲁捏紧拳头企图计算出来黑暗里的时间流速，好让自己对回归现实世界光明有点期盼，可他所有的感觉都被剥夺，只剩下无穷的黑幕讥笑嘲讽。
少年一边叫着各种脏话一边来回切换折磨捆在椅子上的人质，几乎疯狂。罗杰斯不知道该怎么制止越来越失控的局面，毕竟他们的首领吩咐过叫他们别弄死他；这位新任的Somniferum领头人听说他们绑架了苏鲁光，不假思索地给帕维尔•契科夫寄了个加急快递，明摆着是明目张胆的要挟。
当艾伦第八次把苏鲁恢复正常的时候，猩红的鼻血顺着少年的脸往下流，滴在苏鲁的衣服上。他咳了一口血靠在墙上，喘着气望向同样喘气的苏鲁，手按着膝盖断断续续地说：“我才……不是……废物……苏鲁……光。”
“啧，你有本事……不用异能？”苏鲁闭上眼睛让搅成一团快要打成死结一样的大脑尽可能放松，准备迎接艾伦更疯狂的攻势。从前遇到过的拷问与折磨都是千奇百怪的物理伤害，而艾伦这种直逼神经中枢的伤害更加猛烈和赤裸，仿佛把全身每一根神经贴在炉子上烘烤，再猝然丢进北极的海沟。
“不用就不用。”艾伦径直走到苏鲁面前，痞气地随便抹了一下鼻血从衣服兜里掏出一支注射器，已经装好了亮绿色的液体。“新研究的小玩意，就在你身上先试试了。过来帮我摁住他的胳膊，罗杰斯。”
“不会致命吧？老大说要留个活口。”罗杰斯右手捂住苏鲁的嘴左手死死按住他不断挣扎的胳膊，仔细打量着推入的化学药剂。
“谁知道呢。”
61.
潘松百无聊赖地走进自家总部的外围街口，一边走一边盘算着今天去哪家中餐馆吃霸王餐。老大说今天总部三楼关了条UpStars的大鱼叫他们都多加提防，可上面的事情哪需要他这种低级混混操心。他顺脚踢飞路边的易拉罐，看红色的罐体一路叮叮当当地蹦到一个穿着长风衣的男人脚下。
他没看到的是那人按动了衣兜里的一个按钮。
同时的轰隆四声爆响之后，半个田德隆都瞬间溢满了烟尘——掩藏在烟尘里的还有几十个疼痛翻滚的人体，专为灭杀战斗力而生的阔剑在这方面毫无慈悲可言。
帕维尔·契科夫从风衣里抖出两把自动步枪从烟尘里穿过，直插田德隆最黑暗的中心地带而去。
供货时吉姆犹豫地问他用上阔剑是不是未免太狠了，帕维尔咬着牙说：“对他们，怎样都不够狠。我能忍一次两次，但这一次……我不能再退了。”他说，“阿光在他们手里。”
阔剑的爆炸如同一个信号。越来越多的S组帮众从巷口冲出，四面八方源源不绝，手枪步枪双截棍甚至板砖，都在他们冒头的第一时间被帕维尔用精准的点射一一解决。他似乎是不倒的——所有子弹似乎都自动绕开他的身体，在他所倚靠着的墙角溅起火星、或者击碎他身侧的玻璃橱窗，然而并不能阻止他一点点消灭掉S组外围的所有埋伏。
帕维尔觉得自己极度狂热又极其冷静，他甚至放弃了他的异能，完全用愤怒引领着自己的手指朝着正确的方向扣动扳机。他似乎心在身外，看着自己的躯壳进行杀戮。
“杀人者，人恒杀之。”夏日下午的暖阳里苏鲁坐在他身边擦着枪，被彻底分解开来的枪械静谧得如同只是一堆普通的零件，“所以帕沙，杀人的事让我来做。别沾太多血，那不是什么干净的事。”
田德隆的帕维尔在心里这样回答记忆里的苏鲁：“闭嘴，我为你杀人心甘情愿。”
打完第二对弹夹的时候，枪声渐渐稀疏了下来。帕维尔当然不会天真到觉得这是什么好事情，但当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隔墙扔过来的时候，他还是晚跑了一步。
那是一个被拖到即将爆炸的手榴弹。而他藏在一个汽油桶背后，距离手榴弹只有三步之遥。
爆炸。
今天的田德隆听了太多枪声，可这声爆炸狠狠地敲在帕维尔的耳膜旁也震动着他的五脏六腑，他只听见耳朵里那声爆炸还在不停地回响掩盖了一切声音，他从地上爬起来，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他除了轰鸣什么都听不见，看着眼前纷飞的火花，有种一切都变慢了的不真实感；混混们仍然在朝他涌来，操着各式各样简陋甚至荒唐的武器，他举起手里的自动步枪，晕眩的大脑却让他每一发都偏离了轨迹。他不辨东西地甩出一发手榴弹，逼得周围的人被骇得微微退却；年轻的首领这才跌跌撞撞地朝着刚发现的临街的掩蔽处摔过去，伸手按动了另一个按钮——那是他途中贴上的四五小块C-4炸药，量不算大，可足以灭掉不少跟在他后面的追兵。
轰的一声响交叠在他的嗡鸣里辨不清晰。
帕维尔喘着咳着把自己摔靠在墙上，脑袋里的轰鸣声终于渐渐远去。视野里的血色变淡，五脏六腑里的震荡感似乎也变得可以忍受；他喘了两口气，给自己换上了两对弹夹。
外面的枪声稀疏寥落，只对准了他所在的地方隔几秒来一发压制性的射击；弹头敲击在钢板上打出一个个深深的凹痕，偶尔穿过下侧的木板，透出一个光亮的小洞。弹着点离他越来越近，藏不住的脚步声正在渐渐逼过来；帕维尔清晰地意识到这里不可能久留。他静静地数着秒数把握着枪声的节奏，在下一发枪响前狠狠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待枪声一响的那一刹那，他猛然转过身，拔枪点射向早已估好的位置——一击毙命！
帕维尔原地转身，风衣的下摆在风中展开被流弹穿出一个小洞，他双臂一展便瞄准了又一批匆匆杀至的人马；这群人较之刚才的乌合之众要有组织得多，几人左右分成两列企图控制住帕维尔，让开的射界里后方的混混已经开始射击。
帕维尔来不及多想，身体却自动做出了反应。他矮下身子降低重心，子弹从他的头顶掠过，燎得头皮阵阵发热。年轻人似乎感觉到苏鲁正在背后按着他的肩膀，这一场生死之搏恍然间像是那一堂秋雨绵绵里的搏击课，而黑发青年的声音也同样清晰：
“手枪的准头很差，所以，千万不要慌，不要让他们控制住你。”
帕维尔蹲下，手中的枪已经对准了两侧冲来的人。
“不要想着一发毙敌，这是实战，没有那么安静的条件给你瞄准，只要照着大概范围扫过去，压制住他们的行动范围。”
清晨的冷风吹得帕维尔越加清醒，他跟着苏鲁的步步指导，心里眼底都清明又笃定；
“尽量不要沾血，但是一旦迫不得已，不要怕。”
他扣下扳机，自动步枪的后坐力如同重拳笃笃地将他向后压去，帕维尔尽力保持着准头，看着左右逼来的人群渐次被他扫倒绽出血花，如同一群没有生命的物体；他沉着地向右一闪，抓住最后那个人将倒未倒的时机作为掩护，举枪射向后排的枪手们。
一发流弹扫过他的大臂，在肌肉上犁出一道浅却灼热的印记；血飞快地渗出来，又飞快地被布料吸收隐去。帕维尔咬牙还击，最后一个枪手终于扑倒在地。
“我承诺我会保护你。”苏鲁拉他从地板上爬起来时盯着他的眼睛说，“如果有一天我没有保护你，那一定是因为我死了。”
帕维尔狠狠地咬住下唇，爬起来继续握紧了手里的枪，几不可闻地对自己说：
“你没有死，你不会死。”
帕维尔环视四周，烟尘滚滚的田德隆南三区已经不再有人冒头。他紧了紧风衣，目标明确地朝着田德隆腹地直插而去；那个地址已经被他记得滚瓜烂熟，如同一块磁石般吸引着他。
他越走越快，终于飞奔起来；而他的心里只轰轰回响着一句话：
“我不会死，阿光，所以你也不能死。”
TBC
2017-08-06 02:06:52 【流浪的吟游诗人】 扑腾挠墙求下文
2017-08-06 02:20:31 【朗月琴音】 回复【流浪的吟游诗人】 下文还在爆肝中……
2017-08-06 05:14:01 【良玉十七】 小熊太太太太帅了！！！！
2017-08-06 05:45:57 【楩楠豫章】 枪战那一段给我的感觉就像是Pavel循着Sulu的足迹向前走，最后他一定会追上Sulu，成为那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小熊的成长看的我真的特激动，给你们笔芯😘）
2017-08-06 06:00:22 【朗月琴音】 回复【楩楠豫章】 啊啊啊啊啊啊啊激动！！！！！我的天哪说得我都好感动QAQQQQQQ 真的就是啊，成长的路会很痛，但是破茧成蝶的时候最美QAQ
2017-08-06 08:10:44 【乙酰辅酶酥】 回复【楩楠豫章】 是的！最后会成为最棒的首领【打call】
2017-08-06 14:18:34 【沐晗。】 义无反顾得让人心疼啊啊啊
2017-08-06 15:36:23 【乙酰辅酶酥】 回复【沐晗。】 义无反顾才是少年气Pavel的体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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